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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李柯以爆红后,他追来了现代》(景三Yying小说)小说最新章节

《李柯以爆红后,他追来了现代》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,讲述了李柯以霍渊在景三Yying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。李柯以霍渊是个普通人,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。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,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。

我是靠甜宠短剧爆红的短剧女王李柯以,最近却总梦见自己是个古代将军的粮草官。

直到在片场摸到那个道具聚宝盆的瞬间,

记忆洪水般涌来——原来我真在北宋边关给霍渊送过三年粮草,

用我的工资卡换他十万大军不饿肚子。历史书上说霍渊战死沙场那天,粮草官容遇自焚殉主。

而我的本名,就叫容遇。指尖触到铜盆冰凉的瞬间,李柯以眼前炸开一片血红。人喊马嘶,

热浪裹挟着焦糊味扑面而来。她看见自己穿着不合身的粗布衣裳,

死死抱着一个沾满黑灰的包袱,在混乱的营地里跌跌撞撞地跑。

箭矢破空的尖啸擦着耳际飞过,远处,一面残破的“霍”字帅旗在烈火中猎猎燃烧,

像垂死的巨兽最后的悲鸣。“容遇!粮呢?!”一个嘶哑到劈裂的声音穿透喧嚣。

她猛地抬头。熊熊火光勾勒出一个男人山岳般的身形轮廓。玄铁重甲上溅满深褐色的污迹,

分不清是泥还是血。头盔早已不见,散乱的发丝黏在汗与血混合的脸上。唯有那双眼睛,

像淬了寒星的刀锋,即使在烈焰地狱里,也亮得惊人。霍渊。她脑子里跳出这个名字,

带着滚烫的烙印。怀里那个沉甸甸的包袱仿佛瞬间重逾千斤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那是……粮?

“李老师?李柯以!”另一个声音硬生生插了进来,

带着现实世界的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。

眼前的血色沙场、灼热空气、还有那个叫霍渊的男人,像被戳破的肥皂泡,啪地一下消失了。

李柯以猛地抽回手,指尖残留的冰凉触感却挥之不去。她眨了眨眼,

刺目的片场灯光重新聚焦。眼前是导演张导那张放大的脸,旁边是助理小杨担忧的眼神,

还有周围一群工作人员屏息凝神的观望。“柯以,你怎么回事?”张导皱着眉,

指了指她面前那个黄铜打造、做旧痕迹明显的道具聚宝盆,“喊卡半天了,

你抱着这盆跟灵魂出窍似的。中暑了?还是昨晚又熬夜看剧本了?

”李柯以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,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,

震得耳膜发疼。那感觉太真实了。沙砾钻进破草鞋硌着脚底的刺痛,浓烟呛入肺腑的灼烧感,

还有……那个男人眼中沉甸甸的、几乎能压垮一切的绝望。“没……没事。

”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试图把那个叫霍渊的影子从脑海里驱逐出去,“可能有点低血糖,

晃了下神。对不起张导,再来一条吧,这次保证没问题。”张导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,

最终还是挥了挥手:“行,各部门准备!《我投喂了古代大将军》第三十七场,二次!

Action!”场记板清脆地敲响。李柯以深吸一口气,

努力把自己塞回“林宛瑜”这个角色里——一个现代富家千金,偶然获得神奇聚宝盆,

能隔着时空给北宋边关的落魄将军霍渊传送物资。标准的甜宠短剧套路,轻松下饭,

逻辑喂狗。她只需要瞪圆那双天生带点无辜下垂的杏眼,

对着聚宝盆做出惊讶、心疼、最后是甜蜜的表情,然后念出那句傻白甜的台词:“霍渊将军,

别怕!我养你啊!”聚宝盆道具在灯光下反射着虚假的光泽。

李柯以的手指再次虚虚地搭在盆沿上。这一次,预想中的冰凉没有出现。指尖下的黄铜,

仿佛一瞬间被无形的火焰点燃,灼热感顺着指腹的神经末梢,毒蛇般猛地窜了上来!“啊!

”她短促地惊叫一声,触电般缩回手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一步。“卡!

”张导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,“李柯以!你今天到底行不行?!

”保姆车平稳地行驶在回酒店的路上,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飞速掠过,

却丝毫照不进李柯以的眼底。她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,

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,仿佛想从上面确认自己身处的是现实。

“甜妹脸女王心”的人设标签在粉丝口中是赞誉,此刻却像一道讽刺的符咒。

荧幕前她是靠《十八岁太奶奶驾到》里反差“容遇”一角爆红的短剧新顶流,

一个眼神就能让观众又哭又笑。可荧幕后,那些纠缠了她小半年的、支离破碎的梦境,

正随着今天片场那两次诡异的触碰,疯狂地拼凑起来。不是梦。那绝对不仅仅是梦。

她清楚地记得,自己抱着沉重的粮袋在混乱中奔跑时,脚踝被尖锐的石头划开了一道口子,

血混着泥土糊在伤口上,每一步都钻心地疼。而此刻,

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右脚踝——那里皮肤完好,什么都没有。可那疼痛的记忆,

却像刚发生一样鲜明。还有那个名字——容遇。当霍渊在火光中嘶吼出这个名字时,

她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撞了一下。李柯以,这是她的艺名。她的本名,叫容遇。

一个她几乎快要遗忘,只在身份证和少数几份童年文件上才出现的名字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,闷得发慌。她划开手机屏幕,

指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,

在搜索引擎里飞快地输入:“北宋”、“边关”、“霍渊”、“容遇”。

网络世界的海量信息瞬间涌来。手指滑动屏幕,一条条相关信息快速掠过。

大多数是些不着边际的野史论坛帖子或网络小说的片段。

直到她点开一个相对正经的历史爱好者整理的北宋名将小传页面。页面加载出来,

一张模糊不清、显然是后人根据记载复原的黑白武将线描图首先映入眼帘。

那线条勾勒出的眉眼轮廓,那挺直的鼻梁,

使隔着粗糙的线条也掩藏不住的、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硬与坚毅……李柯以的呼吸骤然停止。

就是他!那个在她“幻觉”里,在熊熊烈火中嘶吼着向她索粮的男人!目光下移,

图片下方简短的文字介绍,

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视网膜上:霍渊(生卒年不详),北宋仁宗朝将领。

史载其勇武刚毅,曾率部镇守西北边陲多年,多次击退西夏袭扰。

然天圣八年(具体年份待考),边关大旱,粮草断绝。霍渊所部孤军深入,

遭遇西夏主力合围于黑水河谷。激战数昼夜,终因寡不敌众,粮尽援绝,全军覆没。

霍渊身披数十创,力战殉国。其麾下粮草官(姓名无载)于营陷之际,焚尽残存粮秣,

自焚殉主。其忠烈之概,闻者恸然。粮草官……姓名无载……自焚殉主……“焚尽残存粮秣,

自焚殉主……”李柯以喃喃地念出最后一句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冰冷的重量砸在心上。

那个抱着包袱在火海中奔跑的瘦小身影,那个被叫做“容遇”的自己……结局,

就是一把大火,烧得干干净净?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一片惨白。她猛地闭上眼,

试图驱散那浓烟烈火和绝望嘶吼交织的画面,却只让那画面在黑暗中更加清晰。“柯以姐,

到了。”助理小杨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从前面传来。李柯以睁开眼,

保姆车已经停在了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金碧辉煌的门廊下。门童殷勤地拉开车门。

现实世界的喧嚣与光亮重新包裹了她,带着一种不真实的疏离感。她深吸一口气,

压下翻涌的心绪,将手机锁屏,屏幕上那个模糊的武将画像瞬间消失。“嗯。

”她低低应了一声,拿起手包,

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属于艺人李柯以的、无懈可击的从容微笑,推门下车。

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脆规律的声响。只是没人注意到,

她藏在手包下的那只手,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。凌晨三点,酒店套房的黑暗浓得化不开。

李柯以躺在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的大床上,却像躺在布满尖钉的砧板上,翻来覆去。

每一次闭上眼,都是火光冲天,都是马蹄踏碎骨骼的闷响,

都是那双在绝望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。霍渊。这个名字像个魔咒,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。

历史书上的寥寥数语,冰冷地宣告了他的结局——战死沙场,全军覆没。

而那个叫容遇的粮草官,和他一起,在烈火中化为灰烬。

一股强烈的、几乎让她心脏痉挛的悲怆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,瞬间淹没了她。

那不是旁观者的唏嘘,而是……切肤之痛。仿佛她真的经历过那场绝望的焚烧,

感受过血肉被火焰舔舐的剧痛。“呃……”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,

李柯以猛地蜷缩起身体,用被子死死捂住嘴,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
滚烫的液体汹涌而出,瞬间濡湿了昂贵的真丝被面。不是演戏时调动情绪的哭,

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崩溃和剧痛,像要把她整个人撕裂。为什么?

为什么一个“梦”会让她痛成这样?为什么一个历史上素不相识的将军,

他的绝望会如此清晰地烙印在她身上?就在这痛楚与混乱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时,

一个极其微弱的、几乎被忽略的念头,像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冷光,

突兀地闪现出来——如果……如果她当时真的能“投喂”到呢?这个念头荒诞不经,

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,瞬间攥住了她的全部心神。她想起白天拍戏时那个道具聚宝盆。

指尖触碰时那诡异的灼热感,以及随之而来的、真实到可怕的“幻觉”。

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在她心底滋生蔓延。套房客厅的角落,那个今天拍摄用的道具聚宝盆,

正静静地躺在从片场带回来的纸箱里。剧组道具师大概觉得这玩意儿不值钱,又占地方,

干脆让她这个主演带回来当个纪念。李柯以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赤着脚,

悄无声息地下了床,走向那个纸箱。黑暗中,她的心跳声大得吓人。她伸出手,

指尖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,轻轻拂开纸箱盖。黄铜盆冰冷的触感再次传来。但这一次,

没有灼热,没有幻象。它就像一个普通的、**粗糙的道具,安静地躺在那里,

嘲笑着她的异想天开。果然……只是自己压力太大,产生幻觉了吧?李柯以扯了扯嘴角,

一丝苦涩和自嘲涌上心头。她大概是被那些狗血短剧剧本荼毒太深了。什么穿越时空,

什么前世今生,都是编出来骗人眼泪和流量的玩意儿。她甩甩头,

试图把这荒谬的念头甩出去,准备转身回去继续和失眠搏斗。

目光却无意间扫过自己随手丢在沙发上的爱马仕Birkin包。包口敞开着,

露出一角粉红色的东西——那是她昨天刚拿到的一盒**版Godiva巧克力,

包装精美得像个艺术品。鬼使神差地,李柯以的手伸了过去,拿起了那盒巧克力。

她又低头看了看纸箱里那个黑黢黢、毫不起眼的黄铜聚宝盆。

一个更离谱的念头冒了出来:如果……试试呢?反正没人看见。反正失败了,

最多就是浪费一盒昂贵的巧克力,外加证明自己确实需要去看心理医生。

带着一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冲动,李柯以蹲下身,撕开了巧克力那精致繁复的包装。

浓郁的可可香气弥漫开来。她挑出里面最大最饱满的一颗松露巧克力,

圆润的球体包裹着细腻的糖霜,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她捏着那颗巧克力,

悬在黄铜盆的上方。指尖微微用力。巧克力球划出一道极短的弧线,无声无息地落入盆底。
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黑暗中,只有李柯以自己粗重的呼吸声。

她死死盯着盆底那颗小小的巧克力,眼睛一眨不眨,像是期待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,

又害怕真的发生什么。十秒。二十秒。三十秒。毫无动静。

巧克力静静地躺在冰冷的黄铜盆底,像一个被遗弃的笑话。李柯以紧绷的肩膀瞬间垮塌下来,

一股巨大的疲惫和失望席卷了她。果然……她一定是疯了。她自嘲地低笑出声,伸手进盆里,

准备把巧克力捡回来,好歹别浪费了。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巧克力的瞬间——嗡!

一声极其轻微、却仿佛能直接震荡灵魂的嗡鸣声,毫无预兆地从聚宝盆内部传来!

李柯以的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猛地缩回!紧接着,

她看到了此生都无法理解、更无法忘记的景象。盆底那颗孤零零的松露巧克力,

毫无征兆地消失了!不是融化,不是沉入什么看不见的底部,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消失!

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瞬间抹去,连一丝碎屑、一点融化的痕迹都没有留下!

干净得如同从未有任何东西落进去过!李柯以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刹那冲上了头顶,

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!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,才没让那声惊骇的尖叫冲破喉咙。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她的肋骨!她猛地后退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,

发出沉闷的响声。黑暗中,她像见了鬼一样,

惊恐万分地瞪着那个空空如也、仿佛深不见底的黄铜盆。刚才……发生了什么?!

那盒巧克力还捏在她另一只手里,包装纸发出轻微的窸窣声。她僵硬地、一点点低下头,

看向自己摊开的掌心——那颗被捏过的巧克力,确实不见了。不是幻觉!不是梦!

它真的……消失了?!一个冰冷刺骨的念头,带着地狱般的寒意,

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:那颗巧克力……去了哪里?或者说……到了……谁的手里?

那个在烈火中嘶吼着“容遇!粮呢?!”的男人……冰冷的恐惧像毒蛇,

缠绕着李柯以的脖颈,让她几乎窒息。她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毯上,

昂贵的羊绒地毯此刻也失去了柔软,只剩下刺骨的冰凉。

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空无一物的黄铜盆,仿佛那是一个随时会吞噬一切的怪物洞口。

消失了……真的消失了!这绝对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事情!

什么魔术戏法都不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,让一颗实体巧克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!

那个荒诞的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,带着血腥气和浓烟的味道——北宋,黑水河谷,

霍渊……那颗巧克力,难道真的穿越了时空,落到了那个濒临绝境的男人手中?他会怎么想?

一颗从未见过的、包裹着糖霜的黑色小球?在粮草断绝、全军濒死的绝境下,

从天而降一颗……糖?李柯以想象着那个场景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。

他会不会以为是敌军的毒药?或者是什么怪力乱神的妖物?绝望中的人,

会做出什么反应根本无法预料!就在她心乱如麻,恐惧和荒谬感交织攀升到顶点时——嗡!

那熟悉的、令人心悸的嗡鸣声再次毫无预兆地从铜盆中传来!李柯以吓得一个激灵,

身体下意识地后缩,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,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。来了!它回来了!

还是……别的什么东西过来了?!她屏住呼吸,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,

死死盯着那黝黑的盆底。没有巧克力。盆底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,一件完全陌生的东西。

那不是她丢进去的任何物品。那是一块……布?不,更确切地说,

是一小片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料。颜色是深沉的靛青,边缘参差不齐,

带着被暴力撕开的毛糙感。布料本身很粗糙,摸上去像某种粗麻,

上面浸染着大片大片深褐色的污迹。那污迹早已干涸发硬,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下,

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、类似铁锈的暗沉光泽。血。这个认知像冰锥一样刺入李柯以的脑海。

这是干涸凝固的血!她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!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仿佛穿透了时空,

顺着鼻腔直冲脑门,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,颤抖着伸出手,

指尖小心翼翼地、以最轻的力道,捏住了那片染血的布角,将它从冰冷的盆底拈了起来。

布料很薄,很轻,但拿在手里,却仿佛有千钧重。那浓重的血腥气挥之不去,

带着死亡和绝望的气息。李柯以颤抖着将这片染血的布完全摊开在掌心。

借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微光,她看到了。在布片相对干净的一个角落,

有几道极其潦草、扭曲的痕迹。不是用笔写的,更像是……用沾了血的指尖,

在极度仓促和虚弱的状态下,奋力划上去的。那痕迹,组成了三个字。

三个歪歪扭扭、却力透布背,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刻下的字——容遇……粮?

李柯以的脑子“轰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!所有的猜测,所有的恐惧,所有的荒谬感,

在这一刻被彻底证实!容遇!真的是在叫她!那个历史上的粮草官,

那个在烈火中与她“幻觉”重叠的身影!而霍渊……他收到了那颗巧克力!他甚至还活着!

在那种地狱般的绝境里,他撕下自己的衣襟,用自己的血,写下了这三个字!

他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,一个带着血腥味的、绝望的、却也是唯一的求救信号!“粮?

”李柯以喃喃念出最后一个字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
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沉重感瞬间压垮了她。她看着掌心那片小小的、染血的布,

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在尸山血海中,用尽最后力气写下这三个字的样子。

他不是在质疑那颗巧克力,他是在绝望中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稻草!

哪怕这根稻草是如此的怪异和匪夷所思!“不是毒药……是粮……”李柯以抬起头,

看向那个在黑暗中沉默的黄铜聚宝盆,眼神从惊恐、茫然,渐渐变得复杂而坚定起来。

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型。既然历史记载他们全军覆没,

既然结局注定是烈火焚身……那她,偏要改一改这结局!接下来的日子,

李柯以的生活被彻底割裂成了两半。一半,是光鲜亮丽的短剧女王。片场里,

她依旧是那个演技灵动、可甜可御的李柯以。镜头对准时,她能瞬间切换成富家千金林宛瑜,

对着聚宝盆道具,露出或惊讶或甜蜜的表情,念着“霍渊将军,别怕!我养你啊!

”这种羞耻又上头的台词。导演喊“卡”的瞬间,她脸上的甜蜜笑容会像潮水般褪去,

只剩下眼底深处挥之不去的沉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。另一半,则是属于北宋的黑水河谷。

回到酒店,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和城市的喧嚣,

套房就变成了她秘密的“后勤基地”。

那个粗糙的黄铜聚宝盆被郑重其事地放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,周围堆满了小山一样的物资。

缩饼干、牛肉干、巧克力、净水药片……还有维生素……”李柯以一边对着手机备忘录清点,

一边飞快地将各种高热量、易储存的速食食品分门别类地装进防水密封袋。

她的动作麻利得惊人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。

每一块压缩饼干都被仔细检查包装是否完好,每一袋牛肉干的保质期都被反复确认。

她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,疯狂地计算着成本。顶级艺人的收入确实不菲,

但再厚的家底也经不起这样无底洞般的消耗。她开始精打细算,网购批发,

甚至学会了如何跟食品供应商讨价还价。曾经用来买**版包包和珠宝的钱,

现在流水一样变成了成箱的压缩饼干和军用罐头。“柯以姐,你这段时间怎么……净买这些?

”助理小杨又一次帮她签收了一大箱沉甸甸的“户外用品”时,终于忍不住开口,

圆圆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担忧,“是接了新的荒野求生类综艺吗?还是……减肥餐?

”她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压缩饼干和牛肉干,

实在无法把它们和自家精致到头发丝儿的女明星联系起来。

李柯以正埋头清点新到货的净水药片数量,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。她抬起头,

脸上迅速挂起一个无懈可击的、属于“李柯以”的轻松笑容:“哦,那个啊,

帮一个朋友弄的公益项目,偏远山区物资援助,你知道的,要低调。”她语气自然,

甚至还带着点“做点好事不足挂齿”的随意感。“啊?公益啊!柯以姐你人真好!

”小杨的疑惑瞬间被崇拜取代,眼睛亮晶晶的,“需要我帮忙整理吗?”“不用不用,

”李柯以连忙摆手,笑容不变,“朋友那边有专人对接,我这边就是暂时中转一下,

很快运走。你去忙吧,帮我盯着点明天《夫人她专治不服》的通告时间就行。”打发走小杨,

关上房门,李柯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只剩下疲惫和紧绷。她快步走到聚宝盆前,

深吸一口气,拿起一包密封好的、装着足有十斤重高热量食物的防水袋,没有丝毫犹豫,

投入盆中。嗡!熟悉的轻鸣。袋子瞬间消失。成了!她立刻拿起手机,点开一个加密相册。

里面没有她的任何**或剧照,只有一张张用手机翻拍的、极其模糊的古代文献图片,

那是她这些天费尽心机、通过特殊渠道高价搞来的、关于北宋西北边军记录的只言片字。

其中一张残破的纸张上,

用蝇头小楷记录着一段几乎被虫蛀蚀的文字:“……渊部困守河谷……粮秣早罄,士卒饥疲,

然……似有天助?偶得……异物,其色黝黑,其味甘苦……坚逾石,然士卒分食之,

……军中疑为神迹……”甘苦……坚逾石……续命数日……李柯以的手指死死捏着手机边缘,
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一股巨大的、几乎让她虚脱的狂喜和激动猛地冲上头顶!

眼眶瞬间发热,视线模糊起来。是她的压缩饼干!是那些现代工艺制造的高能量食物!

霍渊他们收到了!而且……真的救了命!历史书上那冰冷的“粮尽援绝”四个字,

真的被撬开了一道缝隙!她做到了!她真的……改变了什么!就在这时,

手机屏幕顶端突然弹出一条推送消息,来自常去的娱乐论坛:【爆!

顶流小花李柯以疑似遭遇财务危机?奢侈品绝迹,疯狂购入大批量廉价食品引猜测!

】李柯以瞳孔猛地一缩!程姐踩着十厘米的JimmyChoo尖头高跟鞋,

走进李柯以顶层的豪华套房时,眉头是拧着的。她目光锐利如鹰隼,不动声色地扫过客厅。

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……压缩饼干混合牛肉干的气味?角落里,

那个黄铜聚宝盆被一块厚重的丝绒布盖得严严实实,

但旁边堆着的几个还没来得及拆封的、印着“军用压缩干粮”字样的纸箱,

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标签,狠狠刺痛了程姐的眼。“柯以,”程姐的声音是一贯的干练,

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开门见山,连寒暄都省了,“论坛上的爆料,怎么回事?

”她将手中的平板电脑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丢,

屏幕上赫然是那条关于李柯以“财务危机”的八卦帖子,

配图正是小杨帮她签收物资时的模糊**。“还有这些,

”她下巴朝那几个碍眼的纸箱抬了抬,“别告诉我你真信了末日邪教囤积物资那一套。

”李柯以正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水。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素面朝天,

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,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疲惫。面对程姐的质问,她只是抬起眼皮,

平静地看了对方一眼。“程姐,我很好。那些东西,真的是帮朋友弄的公益项目。

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但语气很稳,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。“公益?”程姐嗤笑一声,

显然半个字都不信,“柯以,我带你五年了。从你还在北服读书被我发现开始,

我看着你从《夜色温柔》里的小甜妹,一路拼到《十八岁太奶奶》的爆红顶流!你是什么人?

你是有野心有天赋的演员!不是慈善家!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尖锐,

“你看看你现在!《夫人她专治不服》这么好的资源,听花岛S级项目!

你在片场却心不在焉!眼神飘得跟丢了魂似的!张导私下找过我两次了!

还有你推掉的那些奢侈品代言、时尚活动!你知道那都是多少钱吗?!”程姐越说越激动,

几步走到李柯以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你是不是谈恋爱了?被什么居心叵测的人骗了?

还是……”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李柯以略显苍白的脸,“……沾了什么不该沾的东西?

告诉我实话,柯以!现在补救还来得及!”李柯以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,

冰凉的杯壁**着掌心。程姐的关心是真实的,

但这份关心背后的目的——维护这颗摇钱树的商业价值——也同样**裸。她抬起头,

迎上程姐审视的目光,眼神清澈而疲惫,深处却藏着一股程姐从未见过的执拗。“程姐,

我没恋爱,没被骗,更没碰任何不该碰的东西。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

“我只是……在做一个必须做的事。一件比代言、比曝光、甚至比拍戏……更重要的事。

”“更重要的事?”程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她指着角落里那些军用粮箱,

声音因为荒谬而有些扭曲,“就是这些破饼干?让你砸钱砸精力,连事业都不要了?

你知道外面多少人等着把你拉下来吗?刘念、韩雨彤、岳雨婷,她们都虎视眈眈!

你《太奶奶》积累的人气和断层第一的位置,能坐几天?”“我知道。”李柯以打断她,

语气异常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厌倦,“我都知道。但这件事,我必须做下去。钱,

我会自己想办法补上。通告,我会调整状态,不会再让张导失望。

但那些物资……谁也不能动。”她的目光投向丝绒布覆盖下的聚宝盆,

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。程姐被她的眼神和语气噎住了。

她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女孩,第一次感觉如此陌生。那股平静下的执拗,

像磐石一样坚硬,完全不同于以往为了角色拼命时的韧性。

这更像是一种……近乎殉道般的偏执。“你……”程姐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她知道李柯以吃软不吃硬的性格。强硬逼迫只会适得其反。她放缓了语气,带着试探,“好,

《李柯以爆红后,他追来了现代》(景三Yying小说)小说最新章节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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